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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森的分析??黛安?萧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催眠原理 来源: 逍遥右脑记忆

  你知道关于戴安的哪些事?(参阅附录一)

  艾瑞克森的分析——黛安·萧

  萨:我在想的其中一件事,是你给的治疗参与相称有效。她仿佛一直留心着是否自己能找到一个真正强健的人——一个她不能操弄的人,一个她不能把持的人。同时,她的愤怒,她始终非常的愤怒,她用一种间接的方法很显明地表现她的恼怒。

  艾:那么,你还知道关于戴安的哪些事?

  萨:我还要再试一次啊?(笑)

  艾:(暂停)记住,她会对我说了三句话——我告诉她,我不知道有任何一个人,让我恨到想要把她转介给他治疗。

  萨:那三句话是什么?

  艾:嗯,你应该可以自己想出来,你也应该要知道最后一页说了些什么。在第一段里头,她用贬抑口气提到四个人。

  萨:嗯。

  艾:在下一段里提到些什么?

  萨:偷盗。

  艾:和一张钢琴椅——用贬抑的口吻。

  萨:嗯。

  艾:钻石酿饰和一角朴满被并列在统一等级议论,你不会把钻石和一角扑满等量齐观;他们不在同样的分类范围里,次感元在家庭生活中的运用。还有,她用贬抑的语气提到第五个人。

  (讲解第三段)我们的煤炭多到地下室装不下,以前有人会站在咱们家门口咒骂我们。她独一得到的暖和,是当她表示出“适度的感谢”时。

  (从第四段)而她最早关于她漂亮母亲的书己忆是什么?

  萨:伸手摸她的洋装。

  艾:她的洋装——而不是她的母亲。

  萨:那是对于洋装的记忆。那是关于她母亲最早的记忆——摸她的洋装。

  艾:好。她进到我的办公室说:“我头痛得厉害,而你秘书桌上的那一团凌乱让我的头痛更重大。而且你心里会想一个医生应该有更像样的家具,任何一个读医学书籍的人都应该知道如何把他它们在书架上整洁地摆设。”

  萨:每句话都尖酸苛刻。

  艾:每句话都尖酸刻薄。而可怜的亚历士在帮她作心理治疗,她把他当成溜溜球摆弄在股掌之间;一个星期有起色,下一个礼拜就退化,直到他学会他不能犯所有这些毛病。

  萨:嗯。

  艾:在丹尼自己的请求之下,他变成了她的主治大夫。他说:“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的问题出在哪里——你们为什么不替黛安作一次肠胃检查?”我说:“可能是因为我们太笨了。”丹尼告诉我们:“嗯,我已经替黛安安排了全套的肠胃检查。”

  我问道;“她什么时候要去照相?”

  我们查出她什么时候会照完X光出来,所以当黛安出来的时候,我和亚历士就等在电梯口。她出了电梯,说道:  “我当初终于有一个像样的医生了。”我说:“黛安,那很好。”她走到角落去;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我们也走到角落去。黛安在饮水机前喝水,喝下的量已经足以毁掉第二次的X光检查,她看着我们说:“该死的聪慧家伙。”她走进女厕所,我和亚历士都不是名流——我们也随着进去,而黛安正在那里用手指猛揠喉头,想要吐掉刚的显影剂。

  当然,她胜利毁了那次一系列的检讨,所以丹尼又为她部署了一次全套的检查。他替她照完第一次的x光后,她就从医院逃跑了;两天之后回来。他为她支配了第二次的检查,她第二次逃跑;多少天之后回来。他为她支配第四次的检查,这一次他完整限度她的举动,实现了一系列的X光检查。之后她逃离医院,三个月之内都没有回来。(艾瑞克森笑)换句话说,她是个反社会的人,会毁了任何事和任何人。

  萨:最后一页写了些什么?

  艾:你猜不到吗?

  萨:猜不到。

  艾:我要亚历士指派一名护理人员待在桌边,拿一打铅笔给黛安,还要护理职员在她每写完一页之后,就把它收好。

  萨:没错。

  艾:我告诉他关于她如何在三月到八月期间的探访日来医院,和我或我的秘书谈话,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表现出在听她讲话的样子。她会提到琼安是一个甜蜜的女孩,尼齐喜欢玩游戏,尼齐喜欢吃煎饼,但她素来没有用代名词来代替尼齐的名字。好,情况是这样,当你试着要念叨两个人,你可以容易地泄漏其中一个人的性别,但千万不能泄露另外一个人的性别。

  在八月初,我为了一件事到医院的庭院里。当我来到一个角落,我见到了黛安带着尼齐和琼安,我说:“黛安,我向你道歉。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见到你,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

  而她说:“你真是个该逝世的家伙。”由于那个时候,我晓得了尼齐的性别。后来她找了个方法来报复我,她跑到底特律市核心,要法官把她判到韦恩郡病院接收治疗。她是庞蒂亚克郡(Pontiac County)的居民,不应当由韦恩郡的医疗机构来医治(艾瑞克森笑),她让法官犯了一个过错。

  萨:所以她应该是要让你治疗。

  艾:让我治疗。即使亚历士告诉她:他是她的心理治疗师,当护理人员站在她旁边那一霎时,她就知道实在我才是要她写个人自传的幕后操盘手。

  在最后一页,她写道:“你倡议的这间医院。我不想去——但我知道我还是会去。我想回去——收留病房——自大的护理人员——惧怕再次离开——累了——为埋怨困扰我的身材病痛觉得耻辱——因为当我在医院得盲肠炎的时候,他们讥笑我,告诉我‘一切都是我想出来的’——你在庞蒂亚克的所有问题,‘一切都是你想出来的’。”

  “你知道接下来的部份。我盼望我有勇气先死去,而后我才干看清你的脸,再狠狠地骂自己一顿。我想你必定相信我会痊愈,不然你不会花时光在我身上……”

  (对萨德说)我并没有花时间在她身上。(艾瑞克森笑着说,然后继续念)

  “我只是怕我会让你扫兴。我并不英勇,我知道自己骨子里的设法相当丑恶。我可能会尽一切所能,不让你认识实在的我。”

  “这就是所有的故事。我只是把冒出脑海的想法很快地写下来。我的文笔很差,而且字迹潦草。”(艾瑞克森笑)

  (对萨德说)她尖酸刻薄的才能至高无上——甚至表现在对她的自传和字迹上的批驳。(继续读)

  “然而,我已经写到手臂酸痛、脖子僵直,头脑也不明白了。”

  “因为我还没有死,所以我还持续在写我的性命故事,我甚至已经不太断定本人是不是仍是想死——然而我很肯定——喔,我无比厌恶早起!”

  她援用了一首歌的歌词来作为自传的结尾。(艾瑞克森笑)在一间精力医院——“喔,我异常讨厌早起!”她贬抑了所有的事情——笔迹、文章、她自己、她的人生,跟用谣言填满这整件事件。

  我来到庭院的角落,看到那两个孩子——我看到两倜小女孩。我对黛安报歉——“我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碰到你。”“你真是个该死的家伙”她说。(艾瑞克森笑)

  萨:那她的目标是?……

  艾:逼迫我去问尼齐的性别。但我疑惑黛安还能这样装多久。

  萨:显然十分狡诈。

  艾:黛安最后一次逃离医院时,潜意识,丹尼很活力,因为她飞到新墨西哥州的阿布奎基(Albuquerque)。有一天来了一封引起医院动乱的邮件,丹尼的秘书告知我:“黛安写了封信给丹尼。”所以我打电话告诉亚历士,我们两个一起到丹尼的办公室等他拆那封信。他拿起那封信,细心打量着,他说:“黛安是写给我,不是写给你们两个人!”然后丹尼把信拆开,开始读信的内容,他的表情显得相称愉快。黛安写了一篇精美诗意的散文,描写山区风景,但是在第二段开头写着:“来日我要去鲈鱼洞(bass hole)钓鱼。”

  (艾瑞克森对萨德说)“Bass hole(鲈鱼洞)-asshole(忘八)。”(艾瑞克森笑)

  艾:(继续说)丹尼读到那一行时,脱口说出:“她真该死!”然后把信丢在地上。那篇幽美的文章(艾瑞克森笑),居然接着一句粗俗的话。

  十五年之后,她打了通电话给我,她说:“我现在人在凤凰城,我现在要去见一位好医生。我那些头痛的问题还在,我要去见圣乔治(St. George)医师。”所以我打电话给圣乔治医师,跟他说:“约翰,你有一位新病人,来自新墨西哥州阿布奎基的黛安·萧。她是之前我在密西根时的一位病人。你想要从我这里很简略就能知道关于她的事吗?或是你想走困难的路,自己费劲地探索出关于她的所有?”他说:“困难的路好像比拟有趣。”所以他一开始对她作一系列大脑x光和血管照影的检查,当检查进行到一半,黛安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分开医院,她跑回新墨西哥,留下一堆医院的帐单让圣乔治付。他打电话给我说:“我知道困难的路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里是一封黛安在1967年写给我的一封信(整封信寄存在艾瑞克森凤凰城的档案柜。)。(艾瑞克森读信)

  “艾瑞克森医生,不要伪装你已经忘却我了。我知道你不。”

  “除了让你知道我的视力不好之外,我不会为我把字写得这么大找任何藉口,我现在籍着放大镜的帮助来写字(如果你还看不清楚的话,你的视力一定比我还糟)。  (艾瑞克森笑)令人惊奇地,这个情况让我对事情有了不同的见地。我再也无法大批浏览,也不能画画,人眼睛的功能真是令人惊讶。但我发明自己有两项能力,第一项是走起路来会撞到所有的货色,九型人格有哪九种?,而另一项是音乐,NLP??练习: 快速改变模式;我弹风琴,简直所有的曲子,透过我的耳朵,几分钟之内我就能学会弹奏。”(对萨德说)换句话说,她听一首歌一遍,自己就学会,然后她立即可以弹奏出来,但不是看着乐谱弹,她靠着她的记忆。你不可能凭着记忆去弹一首新歌,换句话说,她是自己随性乱弹,自我满意。(继续读信)“我见过一位你的共事(他说他是你的朋友,但他不知道我跟你有多熟)。”(艾瑞克森笑)

  “第一点,我猜忌你会把很多人视为‘友人’;第二点,我知道了你对大多数精神科医师能力的见解;第三点,他只不外是个猴子不知屁股红的家伙。”

  (对萨德说)从1944年到1967年。

  萨:二十三年——一点也没变。

  艾:没错,你所有须要听的讯息都在她那三句话里面——“你秘书的桌子一团乱,你的家具很便宜,你没有好好爱护你所有的医学书籍,没有排列整齐。”

  你不要去剖析它,你只有去听,听懂它,并且懂得到你所有从她那里得悉的讯息都是不牢靠的。

  可怜的亚历士——他花了三个月,还就义了很多的周末,才学会这门作业。因为不要相信你所听到的,也不要分析你所听到的一切。你只要去了解它真正代表的意思。

  萨:然后事情很清晰地指向没有任何治疗介入的可能——没有任何能做的事。

  艾:对极了。你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萨:但却没有任何收成。

  艾:她不会有所收成,你也不会有所播种。但这件事在我看来,亚历士学到一些教训。(艾瑞克森笑)而黛安对我很赌气,我用她让亚历士学经验。

  萨:而她仍然……

  艾:(同时谈话)没转变。而圣乔治学到了难题的路不好走,那是他自己的抉择。他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事情的前因后果——“我知道艰苦的路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说:“如果一开端我就跟你说:无论你怎么做,她都会让你灰头土脸,你会信任我吗?”他说:“不,我应该不会信。她很有魅力,让人很爱好,她很迷人,但她确切是不折不扣戏弄人的高手。”

  萨:我老是以为,即便非常难缠的个案,如果我有足够的技巧或经验的丰盛,一定能找出治疗介入的方式。

  艾:你最好赶紧抛掉这个动机。因为你刚刚所说的意思是——一定有办法可以防止死亡,一定有方法可以防备所有的疾病——如果你有足够的技巧。

  萨:倒不是神通宽大到足以起死复生的技巧,但至少可以去治疗或处理它。

  艾:我想你必需认知到自己无奈治疗所有的疾病,但良多笨拙的心理治疗师都是这样想,他们都有这样的自卑主意:假如他们有足够的技巧,他们就能治疗每个人——当然他们确信能在他们当中找到这样的技能,而不是去面对事实:有许多人不是能够治疗的,他们将会滥用治疗。

  和艾瑞克森探讨黛安的例子,在几个方面影响了我:一、它辅助我了解到,无论一位治疗师的技巧多好,治疗还是有其明白的限度。我因为艾瑞克森在业界相当成功,所以来就教于他;然而他和我谈的第一个具体案例,其中他的治疗并没有成功,他甚至没有打算去作心理治疗。能在心理治疗可兹实际与可能的疆域里工作,这是很主要的。艾瑞克森不会接每个个案;他也不会去治疗每种问题。他知道该把他的精神应用在何处。二、我现在可能意识、了解并理解如何去处置黛安这类型的问题。在我将来的执业生活,我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类型的病人。三、我能在临床工作所面对不拘一格的病人当中,找出可猜测的模式,特殊是透过语言运用所显示的模式。四、我逐步开始懂得,艾瑞克森的治疗方式是根植于病人对治疗师沟通的反映水平。无论治疗师的技巧多富有创意,如果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学习——就没有任何治疗。五、在亲身的层面,我有一种反响,我记得自己一直的想着:“我要改变”

  艾瑞克森继承用相似的模式,另外举了一个例子,我想他是想要确定我“捉住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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