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你的自我信念
这些词语的每一个都可以予以扩大,成为一个或更多的特定信念的叙述句。“记性差”可能会包括“我记不住人的名字”这个特定的信念,而“实事求是”则可能涵盖“我很会自己动手做东西”。如果你不能够确定你所写下来的某一些词语的确实意义,试着把每一个词都用一个句子来加以表达——不过你要再次用你非惯用的那一只手来写。一个自我信念可能适用于你那多重的人格中的某一个非常特别的部分,因此有时候必须用到大脑潜意识的右一半,你才能够将你对自己的信念理清。这一些使用非惯用的手写下来并且扩大成为更明显的句子的信念,才是有可能解释你的行为和结果的信念,而不是那些你立刻就可以察觉的少数信念。
这样做才有可能将每一个信念都放在你的心里来加以测试,来确认联结到每一个信念的次感元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首先,先选择一个正面的信念,然后想像你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实际发生的状况,而且在这个状况里,你的这个信念正在付诸实现。举例来说,如果你很擅长于吸引儿童的兴趣,像是说故事啦,你就想像你自己正在这样做,而且正在享受自己做得很好的感觉。这个例子也许是受到你的清单上“令人喜欢的”或“关心别人的”这些字眼所激发出来的。要做到这一点,你需要能够在你的心里面看见—些东西——也许是小孩的脸、故事书以及你周围的任何事物。但是如果你想要得到一个更强烈的经验的话,你还必须要听到任何的声音,包括你自己讲话的声音,还要体验到任何与你正在做的事情有关的感觉。换句话说,你必须要用到你的感官,必要时五种都要用到,不过特别要用到视觉、听觉和感觉,这样做影像才会变得真实。就像你做所有这一类的练习一样,你必须让自己先进入一个放松的状态。你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测试任何的信念,不论是回忆一个记忆或做预演未来——观想到一些自己正在通过行动来展现这个信念的未来情境。
现在将情景转到一些不会令你觉得喜悦的事情上,表现的是你清单上的一个负面的自我信念。举例来说,你正在对一些工作上的同事做一次正式的报告或演讲。就想法上来看,你并不喜欢看到自己正在这么做或处于这样的状态。你原来所用的字眼,也许是“拘束的”、“害羞的、“私隐的”。先试着做做看吧,不论是去回想—次过去的经验,还是去想像本来可能会发生的一个事件都好,不过还是一样,要把它弄得越真实越好。
就这样,你已经体验到自己的两个不同的形象,—个正面的和一个负面的,分别反映出某一个特定的自我信念。如果你现在将这两个情景的状感元加以比较的话,你会开始看到一些差异,不是指这两个情景在内容方面的差异(也就是说儿童故事和做工作报告这样的差异),内容上的差异当然会有非常明显的不同,我所指的是视觉、听觉和感觉的属性方面的差异。这些差异才是你能否作出选择和予以调控的关键所在。也许这是你第一次能够了解自己的信念结构是怎么样的。就像你能够改变自己的感觉一样,你也可以运用你自己的那些令人产生力量的次感元,来创造你希望拥有的信念,改变那些不再有用的信念。你现在已经有能力去辨认和运用能够让你产生效果的思想策略了。
★提出借口
就像我们已经看到的,我们的行动会受到我们的信念的影响,而我们的信念也同样会受到我们的行动,或我们如何解释这些行动的影响。在上个世纪的60年代,有人做过一些非常引人注目的实验,在实验中,有一些病人大脑的左右两半被人运用外科手术予以切开(通常是为了降低癫痫发作的影响)。这个手术的内容是将胼胝体切断,那是大脑上部或皮层左右两半之间的沟通通道。测验者会将—些影像放在受试者大脑的不同边给他看(透过相对边的那只眼睛),并且要他用手指出另外一张与他看到的照片有关的照片。有一位受试者的左脑看到的是一张鸡爪的照片,而他右脑看到的则是—幢覆盖看白雪的房子的照片当测验者再拿出另一些经过选择的照片给他看,并且要他指出与他刚才看到的照片有关的一些照片的时候,他指的是一只鸡和—个雪铲的照片,这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他说选择鸡的原因,是因为他刚才看到了—只鸡爪,但是他对于选择雪铲的解释却是,“你需要有一把雪铲才能够把那些鸡粪清除掉。”这个不寻常的反应,完全改变了我们对于本身思考方式的了解。
当然这不同于他选择雪铲的原因,因为雪铲很明显地是跟覆盖白雪的房子有关,但他的右脑却无法将覆盖白雪房子的影像和他负责语言的左脑作沟通。而左脑则在观察过这个选择之后,自己编出了一理由——负责语言的左脑为这个行动制造了他自己的解释(以NLP的术语来说,那是他的“借口”)。但是受试者并不知道,他已经发明了一种关系——他对雪铲的联想,对他而言,似乎跟他对鸡的联想—样,是合乎逻辑的。而且这个解释是马上就说了出来的,显示大脑可以很快速地为任何的行动找到理由。
其他的研究也证实了这个值得注意的事实,那就是人们会去解释自己的经验,或为自己的经验找理由,而且还会依照这些理由活下去。在正常的情况下,栽们不会把自己的借口说给别人听,至少不会以文字的方式。我们只是把它们储存起来,它们会影响我们未来的行为。存内心里我们会倾向于以一种正面或负面、乐观或悲观的力式,来为自己的经验找理由。打高尔夫球时,离洞三尺推杆没进的乐观理由可能是,“这真不像是我打的,我很少是这样的”,而这个行为则很快就会被置之脑后。但是打网球输了球的一个悲观的借口,却很可能是:“你可以确信我一定会摘砸的,我的反手拍总是叫我失望”一位女主人招待一些特殊宾客吃了一顿可口的大餐,却可能会不顾频频传来的赞美声,而对整顿饭、整个晚上,乃至出自她的宾客的任何评语,都做出负面的解释。以NLP的术语来说,好为自己的行为提出借口。因此这个行为的记忆和情绪会延续下去,并且影响到未来的经验,不沦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要看这个借口而定。
注意前面所说的那一位网球选手用到了“总是”这个词,通常这个词都会预告一种不合理的思考方式,同时请您注意,我们为现住所做的行为所提出的借口,并不需要和过去实际表现的好坏有什么关系。相反,那位女主人在烹饪和招待宾客方面的成功记录,也许是令人羡慕的:而那位悲观的网球选手,也许他过去的网球得分记录,事实上比他那乐观的伙伴还要更好只不过积极的人比较会记得好时光,而消极的人则比较会记得坏日子罢了。因此事实本身并不是问题的重点,对事实的解释,以及我们的解释所创造的那个会影响我们的所作所为的心理状态才是重点。我们的个人地图变成了我们的现实。而且对每个行为所作的每个解释,也会强化我们世界的那幅私人地图。
从长期来看,我们的实际表现会去顺应我们的解释,和对自己的行动所抱的信念。在有关于乐观者和悲观者的那一个研究里头,乐观的保险业务人员的业绩,比他们悲观的同事要高出20%(像乐观和悲观这样一些态度,可以很容易地用心理评量测验来加以评估),虽然从他们过去的经验和训练来看,找不出任何显着的差异。到了第二年,乐观者的业绩更高出了57%,因为他们的积极“借口”变成了自动实现而导致更多的业绩。他们的乐观态度,提供了任何成功的业务人员都知道是非常重要的那—份毅力,以及不顾任何过程中的失败,仍然能够带来成功的那—种心理状态。因此我们对任何事物的想法——也就是我们对它所做的解释——永远都会影响我们在未来所做的事情,以及我们所得到的成果,到最后令人产生力量的一些高品质的“借口”就会产生高品质的结果。
★无助感也是学来的
1964年.美国有一位名为马丁·赛立门的心理学研究生,神经语言学,在普林斯顿大学有了一项令人激赏的发现。当时他的同学正在做一此实验,当实验中的狗想要找路走出迷宫的时候,他们给那些狗—些轻微的电击。到了最后,那些狗就停下来不再尝试逃走了。比较有经验的研究员想要从狗的身上找到一些答案,或从这个实验的设计来找到答案,而赛立门虽然刚刚参加实验工作不久,却产生了一个影响更为深远的想法。人们看到那些狗已经学到了无助感。它们对与时情况所作的解释是,再尝试也是无望的,所以它们就停止了尝试。同样的实验也曾经用人类来做过,这一次用的是音量非常大的声音。令人惊讶的是,同样的结果发生了——那些人也停止尝试逃脱,他们也产生了同样的无助感。后来有更多的实验显示,这类学来的悲观想法是可以予以扭转的,而且一旦扭转了,受试者就再也不会采取无助的状态了。因此我们对行为的习惯性解释是可以改变的,而且新的“借口”也会形咸未来行为的基础。
赛立门将造成这种无助感的一些特定的信念模式辨认了出来。第一个模式是永久性。有成就者遇到问题时,很少会把问题看成是永远不变的。第二是蔓延性。虽然问题可能很大,但乐观者不会让问题影响到他们人生的其他部分,而让无望感蔓延到其他的人生领域。问题会被封锁起来,发生的事实(“我失败了,这一次”)则不会被翻译成为不实的信念(“我老是失败。”)第三问题和挫折不会被个人化到“人生的层次”而变成了“我是一个失败的人”因此我们不用去假装问题并不存在,而是能够更准确地将问题用一种非永久性、非蔓延性、非个人化的方式来加以描述。
★自验螺旋
如上所述,行为确实会影响到信念,首先是在我们为特定行动所作的解释里,再来是在逐渐创造和强化一个人形象的过程里,NLP提供了一些方法,让我们得以介入一个非理性的,而且如果不介入的话,就会无法停止的一个不断下降的自动实现的螺旋,介入的方式可以是信念层次的介入或行为层次的介入,或两者同时进行。
我们每天所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出于习惯的,很少会或者完全不会经过有意识的思考。而我们在做别的事情的时候,会想得更多和更在乎,甚至随时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会以某种特定的方式行动,或到底我们为什么会有些行动。但是在所有的情况下,我们的所作所为,即使是在一些微不足道的日常生活中所发生,都很会受到我们信念的支配。
让我们拿阅读一本书来当做例子。当你在阅读的时候,你会做什么?有些人会很潦草地记些笔记,有些人会用彩色的水笔,其他的人则会将书面的一角折起,来标示自己所看到的页次。有些人看书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而其他的人则大多在上下班坐火车的时候看书。有一些人在每次阅读以后都会把书收好,也许是放在书架上,而其他的人把书放下的时候,则可能会正好翻开到自己正在看的那一页,过几个小时或几天后再拿起来看——也许是被别人拿去。有些人会按逻辑的顺序把书放到书架上,而其他的人则可能会随便一放,正放倒放不拘。
所有这一切行为上的差异反映了你、我、读者之间的差异,甚至更明确地讲我们在价值观和信念方面的差异。因此一个不会(他们自己也许会这么说)把书“毁容“的人,也许有他做出这样行为的理由——这样做对下一个阅读它的人才算是公平,这样做表示对财产的尊重,这样做可以保持书的价值,诸如此类。相反,另一个人可能也会有一些理由可以提出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把书页的角落折起和在书页的空白处到处写笔记——也许是跟创造力、方便、效率或不论什么理由有关。因此一些小小的行动,虽然本身不会引起人的兴趣,还是会落入价值和信念观的框架中:“我是一个整洁的人”;“我不浪费东西”;‘我是很有条理的”;“我是没有条理的”;“我是一个等虑周到、聪明、准时、关心别人、独立的……”所有的这一些自我形象或信念,都反映在千百个每天习惯性的行动里面。而每一个行动,会进而通过我们对它所做的解释,来强化我们的信念和价值观。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套层层相制约的借口,统摄着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们的种种成就、失败,以及一般生活形态。
★每个行劫都会符合某个信念
在正常的情况下,我们对这一切不会有所觉察。只有在经过一些思考和分析之后,我们才会恍然明白,我们的所有行动都是符合一个信念框架的。即使是—个因为自己无法预测而深感自豪的人,可能也只是习惯性地无法预测,因此很可能只是他们自己那无法预测自我形象的奴隶!每个行动的背后都有一个正面的意图。我们所做的事情总是会有某些依据,某些目的的,即使对做出行为的那一个人来说,那并不是马上就可以清楚看见的——至于观察这个行为的任何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我们的行动也就是我们信念的证据。他们是以信念的言词来加以解释的。这样做可以有正面的也可以有负面的效果。就拿看书这个例子来说好了,让我们采取把书放下并且翻开在你最后阅读的那一页这个行动,假设是一直放到下—次休想要继续阅读的时候。如果这位读者有一个自我信念是这么说的,“我是一个思想自由的人,我就是我自己,我不是一些琐碎规矩的奴隶”。这个行动就有了一个解释(在潜意识中),并且会归因于那个信念。但是如果一个坚强的自我信念说,“我是杂乱无章的。”这个行动就很有可能连同其他数以百计的没有其他明显理由的行动,在“我是杂乱无章的”这个心理架构里找到了安身立命的所在,并且不断支持和增强这个信念。如果生气的伙伴再略加帮忙的话,毫无疑问,这个杂乱无章的自我形象就会更加强化了。这是一个难以觉察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毫无意义而琐碎的行动,可以使你变得满不在乎、傲慢自大、动作缓慢、没有记住或让人讨厌—一每个行动都将会“符合”某一个信念。这一类“令人丧失力量的”信念越强,就有越多的日常行动,被收纳在它们阴险邪恶的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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