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像挂在空中的千万条待染的白纱,缓缓地摆动着。
路灯被雾裹着似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光。 我伸过手想抱住她们,雾姑娘却羞涩地躲开了。 也不知那雾是出于害羞,还是有意退避,反正她披着轻纱走了。
从谷底一到山顶,雾越来越少,最终像一个羞涩的少女隐去了。 我抬头望着天空的茫茫白雾,这难道是天上的仙女正在做汤圆吗?哪个仙女不小心,把细粉弄倒了,撒了一天,真可惜。
浓重的大雾弥漫在天地之间,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迷离恍惚。马路上,一辆辆汽车都亮着警觉的黄灯,行驶的速度比过去放慢了许多;路两旁不远处的行人,看上去都变成了一个个模糊不清的轮廓。
7点多钟时,雾更浓了,我坐在教室里望着窗外。不久飘进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东西,极小极小的毛发般的,伸过手去却又捕捉不到,我把脸挨近窗户,只觉一种风吹的凉意从我脸上掠过。
天色刚明,我走到野外,只见大地披上了一件乳白色的轻纱,灰朦朦的只能看见近处的山和树;池塘里冒着的热气与雾混合在一起,像一团团轻烟似的笼罩在上面。
夜来一场大雪,早上太阳来得特别迟,朝雾从盆地上缓缓上升,半山变成白云,忽然裂开,亮出白皑皑的滋润丰富的雪帽,映着初秋和红日,鲜亮中总有一股逼人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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