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四川大学采访他的时候,正遇上他准备从成都去绵阳讲学。于是我们一起上路。在路上,我们大多数时候都坚持着缄默,而察看着对方的素质。我对他有一份熟习感,不仅仅是因为我已经翻阅了我所能找到的对于他的所有材料。
现在,这个人就在我的眼前。而我还想晓得什么?
他来自偏僻的藏区,据说回家的路要翻过七座山头,走上七天七夜。这样的成长背景吸引着我;
他从藏区走出来,到成都找工作那一年已经三十一岁了,然而,仅仅十年的时光,他却成长为国内外著名的、存在原创性的催眠学者。他是如何积累着他的知识体制的?我感到好奇。
他很慎重,语言中带着清楚的穿透力,那是多年来勤于思考的结晶;他非常容易找到目标与方向,无论是对于我们当下的路况,还是对于他的人生,他的体内似乎装着导航仪。
我们都很爱好这种在路上的感到,大多数的时候都专一地盯着前方。当绵阳的讲学完满之后,我们趁着夜色赶路回家。他的一位学生在车上问道:“你们的采访预备什么时候开始?”
我答复她:“不是早就开始了?一终日都在采访。”
以下是我记载下来,对他的多少个重要的发问,但是实在在这些回答的背地,交错着无法转达的经验。你并没有走过他所走过的路,没有付出过他所付出的代价,所以,你也并无法全盘透视他的智慧来自于何方。
除非,有一些只言片语鼓励了你,让你能让勇于举动,去活出属于你自己的真谛。这是我们分享这一次访淡的终极意思。
你拥有令人目迷五色的职业生活,在个人的身份定位上,我看到您屡次凤凰涅磐。跟着现代生活的变迁,人们从新定位个人身份的机会将越来越多,而您可以谈谈您的教训吗?
格桑泽仁:
个人身份定位,你谈到了人生的中心局部。我是在2001年的时候开始对自己进行身份的重新定位的。
我应用自我催眠把自己临终之前的画面刻画出来,然后我为自己写了一个悼词——这就是我毕生的身份定位: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
那一天,我放下了一切,我开始思考:我这一辈子可以做什么?我喜欢做什么?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幸福?什么事情让我终生无憾?什么事情最合适我?什么事情需要我耗尽毕生的精神去付出?什么事情可以让我放下一切去达成?
当我把这些都写下来的时候,我哭了。
我写下的是我生命的最终目标(我现在还不违心把它说出来,我只是在做),能不能胜利也无所谓,我就是要让自己信任这件事情会在我的生命中涌现,不论阅历什么样的磨难,我都要去做,这就是信念。
当一个人的信念变成大众的信念的时候,就产生了独特的幻想。
2001年的那一天,我为自己写下了悼词,它让我当下流泪。这么多年从前了,当我想到我在悼词里写下的话,我仍然在当下贱泪,多好的感触,这就叫幸福。
与其说,那篇悼词是我当时的身份定位,不如说我始终就是在走向这个目标,而我在自我催眠中所写下的悼词则让我更加肯定了我以前的经验与积聚,都是为了走向这个最终的目的。
格桑泽仁:当我刚从藏区来成都的那一年,我已经三十一岁了。在这一年最要害的一件事情就是:当我觉得不信念的时候,我骨子里就出现一股能源——就是我必需要解脱我当初的状态,那种状况不叫疼痛,而是深信自己不仅仅只是这个样子。
我们老家的白叟常常对我说:“你这个小孩,从小时就可以扮演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角色。扮演菩萨啊、长命者啊,还说,啊,自己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
呵呵,我自己现在都忘了。是后来我跟他们聊蠢才想起来了。这些都是很好的正面催眠,从小就有。
潜能开发最症结的一点就是自负,去信,并且一直地去实际、摸索,一个人只有有勇气多在不同的范畴里面去休会,就可以开发出不同的潜能。你看,印度板块与欧亚板块的碰撞,不就呈现了珠穆朗玛峰。
我的潜能开发可能就是两大板块碰撞的成果(笑)。
我这终生所有的机会都是我自己争夺的,而不是别人给的。我记得很明白,我第一次在心理学家大会讲课的时候,仅仅只是一个参会者,根本没有资历上讲台。
但我当时有个信心,这么好的机遇,我必定要在台上讲一场,而且要举座震惊。我找到组委会的人,问他们能不能给我二非常钟?我筹备分享我在催眠方面的心得。
第二天组委会给我部署了二十分钟的分享时间,是在晚上,同时还有好几位老师也要讲。但是出色的是,当我讲完我的那二十分钟后,第二个老师就不讲了,他自动站起来说:“格桑老师你持续讲,我把我的时间让给你,你讲得好。”于是我又接着讲,当把第二个老师的二十分钟讲完后,我准备不讲了,第三个老师站起来说:“格桑老师我不讲了,请您继承讲,我把我的时间让给您。我想听下去。”
最后的结果是,前排的摄影机都不再拍摄了,那次讲课一个镜头都没有留下来。因为在场的摄影师们全都目不转睛地听我讲课了,而忘记了工作。
格桑泽仁:藏族人磕长头是一次精神修行的过程。是一个自我锤炼的过程。在路上,一位磕长头的人会遇上无数的艰苦,他将面临着来自精神与精神的双重挑战。而他需要用血肉之躯去测量每一个挑战。所以当一个人磕完长头之后,当前再赶上什么人间间的苦难,都无所害怕了,一切都可以面对,这也是藏族人的精神传承。
后来,我进入高校之后面对令人迷惑的社会现象与政治景象我都能当下面对、当下释怀,就是由于我生命中领有藏文化中敢于面对磨难与挑战的精力传承。
藏族人磕长头解读了人的一生莫过于丈量自己所走的每一步罢了。人的一生,不就是在走自己的路吗?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修自己。
同时,磕长头是一个十分迷信的测量进程,三步一磕头,三步正好是身材的长度。于是我从藏族人磕长头的过程里研发出“得觉八式健身操”,里面整合了磕长头的动作。
磕长头的人,在磕的过程中,口中要念着藏传佛教的六字真言:“嗡玛尼呗咪哞”。这句真言的意义在于让行者“身受心不受”,将每一次身体承受痛苦的程序语言给更改了,而转化成传递喜悦的能量。(去而)将这个世上的苦难与人类所面对的痛苦给转化到智慧与喜悦的方向上,是所有治疗的基本之道。
那么,现代的催眠师是如何运用这种古老的文化来帮助现代人的呢?
格桑泽仁:
而远古时代的男女祭师们,就是当年部落中的催眠师与治疗师,这种人拥有自我催眠的原始本能。他们很容易进入催眠状态,从现代医学角度来讲,就是这种人比拟敏感,所以他们很轻易进入到大天然界或者与人类潜意知趣关的信息空间里采集信息,当他们把这种信息视觉化、听觉化、情景化、感觉化,然后用跳舞、隐喻故事、图像等方法诠释给部落中的其它人们听时,人们的心就失掉了安静。
能够这样说,无论是远古仍是在古代,我们无时无刻不生涯在各种各样的催眠中,咱们被神话所催眠、被文明所催眠、被广告所催眠、被片子电视所催眠,所以催眠并不是一个让人睡着的过程,而是一个唤醒的过程,让人能得到苏醒的觉知。
现代催眠师的真正的使命感:是唤醒人们潜在的才能,取得心理与身体的均衡。当喜悦来临的时候不癫狂,当悲伤降临的时候不沉溺。
您可以谈谈,别把催眠“术”当催眠治疗,针对现代催眠师与心理医治师他们的平衡点在哪里呢?
格桑泽仁:
这个时代的心理治疗师与催眠师所要扮演的角色就是精神的领导者与心灵的搀扶者,所以催眠师的个人素质非常主要!
还有,催眠师自我催眠的体验功底非常重要,也就是说,催眠师需要先走过自己的自我成长之路,本身要是一个良好的修心者。
催眠师首先不能是一个异常功利的人,不能是一个“小我”的人,因为“小我”的人将会产生“小我”的自恋投射,这种投射会对来访者发生误导。但同时拥有“大我”并不是要你表演一个相似救世主的角色,假如一个人把自己当成救世主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进入魔道了。
因而,树立催眠师大格式的第一步是入选的人必须是受过体系正规练习的,必须是品格好的。当我教学催眠培训的时候,他们都要签协定,都要宣誓与许诺——必须有良好的心态。
首先要做的事件是先要让自己快活,本人身边的家人快乐,而后再去照料、辅助一些人。不主意一开端就赞助人。起因之一就是,二号助人型人做销售需要提升的地方,你必需进步行你的自我成长。而且乐意转变跟乐意付出。
催眠不是帮助,是准确的引导;不是改变,是去唤醒他。所以说,我的“得觉催眠”的使命是先引诱出一批高素质的催眠师们出来,先唤醒一批有潜力的催眠师。
格桑泽仁:司马南我对他最认可的一点是他原来就是学催眠的,自身无比了解西方传统催眠,然而他不懂得藏族人,不了解古老的藏文化,他不了解在藏文化常识系统下的催眠,所以他感到这不像他以前所学过的催眠,所以他以为确定错误劲。
他的理性精神让他点评出这样的评语长短常畸形的。(但,理性也是一把双刃剑)。
如果我们光讲理性的时候,体验就没有了,潜能;如果我们光讲体验的时候,理性又认知不到,只有当理性与体验互为相长的时候,智慧就出来了。
对于司马南先生来说,只有当他真真切切地了解“得觉催眠”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就会清楚:“哦,其实蛮有意义的,本来是这样。”
催眠不是个魔术,并不需要解密,关键在于催眠师此时此刻能真逼真切的给人带来什么?良多时候,科学解释了许多现象,但同时也有现阶段的科学所说明不了的现象。
人们首先要意识到的最关键的问题:当科学无法解释的时候,事情还是依然发生着。所以,科学在后面。
有一个故事。科学家背着丈量仪、探测器去研究一个地域的新发事件,科学家们冲动得不得了,跑步赶旧事件的产生地,结果看到哲学家早就在那里了,科学家很惊疑:“哗!你怎么早就知道了?”哲学家说:“早什么,你往前看。”结果一看,宗教人士全都站在前面。科学家又问:“怎么你们比哲学家还快呢?”宗教人士说:“早什么,你再往前看吧。”
再一看,祭师、灵媒与先知们更早就到了。并且这些最早达到的先知们看着科学家们说:“你们现在才来啊,事情已经停止了。”
这个故事重要是想告知大家,本相从远古到当下一直都存在着,而科学在后面,但是当人类没有措施用现代办性语言来诠释的时候,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要把事情绝对化,当你相对感性化的时候,人类拓展未知的可能性就被捣毁掉了。
格桑泽仁:所以同样的事件,带给人的催眠是不一样的,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是正面的经验与智慧,而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却是创伤性的事件与暗影。
我死过四次,一次是病得昏迷不醒,还有三次意外事件。
第一次是小时候与错误们深夜去原始森林捉鸽子,那是个我们素来没有去过的处所。我当时正在山洞口拦网,一个搭档受惊提前点燃了火炮,岩穴中的鸽子簇拥而出,把我冲下了悬崖。幸好我被手中未拦好的网给挂在空中,而脚也荣幸地踩到一棵树上,最后被伙伴们用绳索给拉了上来。当时我还认为无所谓,但是后来天亮时到悬崖边一看,一身冷汗,悬崖奇险无比,并且全部悬崖只长了四棵树,而我掉下去时恰好踩到高度适中的那一棵,要不然,网与树都无奈承载我的分量。
第二次是在深夜,我在全速奔驰时不警惕把自己弹下了悬崖,直接落在下面十五米间隔的铁丝网上,满头满脸是血,在那种情形下,我居然一声不吭单独从悬崖下爬了上去。
第三次我去摘野果,从大石头上滚下去,那次也好惨,摔得不省人事,被一个放牧的小友人给背了出来。
这几回逝世亡经历,让我对人的生命力的坚强惊叹不已:在生命遭受那样危机的时刻,人根本来不迭想什么,身体就直接可以在潜意识的调动下采用自救行动,并且这样的自救行为在平时看起来简直是不堪设想的事情。
很多人都把生命中的灾害与突发事件当成是负面能量,而忘记了有多大的负面的能量就有多大的正面能量,那些因为灾害而一败涂地的幸存者,是因为他们忘却了他们所占有的最大的正面能量——那就是你还活着。
有些人之所以不能把生命的磨难转化成智慧与喜悦,就是因为他的内在对话系统出了问题,而我教的“得觉催眠”也好、催眠实践也好、所传布的心理面对技能也好,就是把痛苦、劫难的负面能量作为养分和泥土,然后将正面的、新生的种子埋下去。
生命就是这样,就是存在着伤痛。人生不须要去斩除伤痛,而是带着伤痛往前走。而你要学习去找到生命的保险感,去面对这份伤痛。
同时,我最想说的是疗愈、唤醒东方人的心灵,第七类型与第九类型,依然需要东方的文化传承。
结后语——
越来越多饱含着睿智人生经验的人出现在我们这个时代,他们的表面可能平常,心坎却拥有无可比拟的力气。他们默默地,甚至机密地施展着他们的心灵影响力。而你能不能与他们相遇,完整在于你有没有寻找过。
我并不想书写传奇,在我们这个时期所有出色跃升的人物,都得益于他们挑衅过性命,蒙受过苦楚。
而,你是否愿意接收生命对你的高强度的训练?
格桑泽仁简介:
藏族
中国有名催眠学家
四川大学心理健康教导中央主任
适用心理与人才发展研讨核心主任
中国超凡人才协会理事
世界华人心理学家协会意理健康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CCTV《走进科学》和《心理访谈》特邀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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