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他们的认知与行为经常并不一致。通凡人们都认为,某人做的一件事(在非逼迫的状况下)都是迫不得已去做的,但实际情况并不是如斯。人间间存在着一种现象,那就是打心底里不乐意做这件事,但却又身不由己地去做,甚至经常去做。从小处说,有些吸烟的人对这一行为的仇恨可能不亚于不抽烟的人,但恨着恨着,又将手伸向了烟盒。从大处说,不少心理疾病的患者就处于认知与行为不和谐的焦灼之中。我们曾经看过这样一个案例,那是一位男性同性恋者的自述:
人类异性恋爱、通婚,这是客观规律,然而我却热闹地猖狂地恋爱着自己所爱的同性(尽量抑制,没有暴露),而对爱好自己的女性却没有半点情感,自己在生理上是男性,但心理上却是地隧道道的女性。这种心理已产生多年了,一直背着繁重的累赘,万分苦恼。自己也曾想过许多办法来改变这种心理,但却无效。例如尽量不去想他,尽量不接触所爱的同性,不外越是这样,心里越难熬难过。有时一眼看见所爱的"情人",心就像被拖去了,人也要昏过去……而对异性,只要相处得较好一些,心里就不舒服,难受了……每想及此,疼痛极了!有时像魂不守舍,有时像刀刺胸膛,有时肝肺都像迸裂了……克制着、忍受着……终日,整月、整年。有时自己禁不住痛哭起来。这么好的世界,这么好的将来,可我……我该如何部署自己的生活我怎能搞好学习?我是在做梦吗?不!这种尖利激烈的无休止的斗争、内心矛盾在时时刻刻、无声无息地进行着残暴的自我覆灭,身材一每天地衰弱了……从情理上我自己早就清楚,这是极其过错的,但怎么也改变不了,我有时捶打着胸膛问自己,究竟是什么妖魔在我身上显灵呢?我还是一个人吗?
……
抽烟、同性恋行为是耶?非耶?这里我们不作评论。这里我们想谈的是,这种认知与行为不调和的现象绝非鲜见。我们就曾遇到过相相似的一个案例。让我们感到快慰的是,在我们的努力与帮助下,当事人的情况发生了根天性的改变。
为使大家对案例有充分的了解,让我们先从背景说起。
某大学宿管核心的值班人员反映,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能够看到一个男同学在垃圾堆旁翻货色。值班人员上前问他找什么,他并不启齿只是冲人一笑,依然是刚愎自用。这一情况由值班职员反映到了学院,学院经由多方考察大抵锁定了某专业二年级的一名男生。通过懂得该学生同宿舍其余同学,他们一致反映这个同学的生涯和运动极其不法则,时常看不到他畸形吃饭,也不大与别人来往。他们还反应了一件事情,有一次宿舍的一个同学买了一个盒饭回来了,但尝了一口说是滋味不好就连快餐盒一起丢在了垃圾桶里,等到晚上回来发明快餐盒里的饭菜不见了。大家感到很奇异,但当时也没有当回事。这事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呢?谁也没有掌握,谁也不好乱说。只是大家模糊觉得可能有些接洽,才反映给辅导员的。针对这种情形,辅导员决议从关爱跟器重的角度找该学生谈一谈。谈话进程中并没有直接认定是他,仅仅是了解一些情况。这个学生谢绝否认有过这些事,并说是有人辟谣诬告,是人际抵触所致。在此情境下老师也没法深究,由于这种事件并没有妨害别人和群体,自己又没有求助的愿望,临时只能作罢。
后来,又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一个外请的心理学专家学术讲演结束以后,有一个学生独自征询了他。问的问题非常常见,说是他的一个同学经常捡别人丢弃的食物来吃,自己也控制不了,这是不是严峻的心理障碍?专家凭着自己的教训与直觉,认定这个同学所问的问题就是他自己的问题,因而就及时与学生工作部分进行了沟通。对于这种情况,辅导员固然很焦急,但还是感到无从下手。
又过了一段时间,另外一个学院来电话说,你们的一个学生撬开了他们院储藏室的门,用自己的锁把门锁上了,之所以知道是贵院的学生,是因为书上的名字。学院负责学生工作的老师即时赶到现场,现场的情景令他们大吃一惊,储藏室旁边有两张长条桌,上面放满了目不暇接、各式各样的残剩的食品,有残余的面包、蛋糕、珍珠奶茶、小零食……还有一堆该学生自己的书。他把这里变成了自己的安泰窝了。为了到达教导和赞助学生的目标,老师用相机照下了这所有。
又一次的谈话开端了,可能已经有所觉察的缘故,面对人证该学生痛哭流涕,承认撬锁是偷盗行为,但自己并没有偷东西,只是想找个安静的、无人打搅的地方,自己的一些行为没有人瞧得起,但自己又没有方法掌握,所以不想见人。老师从帮助、教育学生的角度动身,让他不要惶恐,告知他,你的问题不是道德问题而是心理问题。你应该以此为契机彻底治疗心理障碍。在老师的压服教育下,该学生批准接受心理治疗。
对于我们从事心理咨询与治疗工作的人来说,这种症状是什么当然知道,不过真正面对,还是第一次。所以,当他第一次来访时,还是以了解情况为主。
来访者来的时候,低着头,谈话声音很低,满脸惭愧之色,一副出错误的神情。
来访者:"老师您大略已经都知道了吧,您以前有没有碰到过我这种情况?我的心理疾病是不是很严重啊?到底能不能治好啊?"说着就痛苦地哭了起来。
催眠师:"许多人都存在心理问题,心理障碍也是各式各样的,只要有求治的欲望,阐明症状并不是很重大,如果我们双方配合,心理障碍必定会有所改良的。"
为了树立良好的医患关系,消除来访者的种种顾虑,催眠师讲了一些心理治疗成功的例子,在交谈过程中来访者的情绪逐步安宁下来了,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来访者:"反正我的情况你也基础晓得了,我就全说出来吧!我就是爱捡别人扔掉的食品吃,不是因为经济问题。但每次做这种事就像是做贼,心里特别张皇,潜意识,惟恐同学发现。但是看到有这些东西不捡,心里就更加好受,我真的没有措施节制自己。我也觉得难为情,所以我不常与同学交往,我不敢面对大家。有时候我真的恨自己,甚至打自己耳光、用头撞墙,但是没有用……"
他说着说着眼泪又一次地流了出来。
催眠师:"我们今天交换得良多,也交流得很好。今天的交谈在人不知鬼不觉中已经从前了一个多小时了,你应当感到庆幸,因为我们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准确道路,接下来的事让我们独特尽力吧。"于是商定了下次访谈的时光。
第一次催眠
在所约定的时间来访者按时到来。
来访者表现只要能够改变这一毛病,违心接受任何情势的心理治疗,并一定会踊跃配合的。对此,催眠师感到很愉快,接下来的催眠暗示性测定成果也表明,这位来访者的受暗示性是比拟高的,属于轻易接受催眠的那一类人。
不过实际发生的情况却不是如此。第一次催眠领导做了二十多分钟,来访者仍旧处于意识苏醒状态。来访者非常着急,生怕因为不能接受催眠而不能治愈心理障碍。催眠师也感到这种情况有些意外。通过交谈,催眠师意识到,来访者因为求治心切,自动逢迎催眠师的指令,自己关注并检查各种指令的操作,如当暗示其眼帘沉重时,他会自己检讨是不是眼皮沉重了。这样做的结果是导致了注意力的疏散,而留神力分散会直接影响催眠的效果。第一次催眠尽管没有成功,但是却找到了问题的本源,在作了一番抚慰和指导以后,约定第二天统一时间继承作催眠治疗。
第二次催眠
来访者:"我回去以后反思了自己的心态,领会到自己的急躁和急功近利,心理治疗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彻底治愈的,我想好了不论多长时间,只有能够治愈我都会保持的。所谓前程是光亮的,途径是波折的嘛。"
催眠师:"你的主意十分好,催眠疗法在治疗每一个个案的时候都会有一些差别的,咱们会依据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医治计划。"
这一次的催眠引诱程度为中等,涌现了一系列相关表现,但对于外部世界的感知觉没有完全消逝,即意识没有完全让位于无意识。通过语言唆使其放松,来访者很容易地就达到了最大的放松水平,即身体无奈自我支持,这时让其舒服地躺到催眠床上。
催眠师:"你现在已经进入了催眠状态,并且全身都非常放松,全部身心都体验到一种高兴和松弛,在这种情境下我们来谈谈那个困扰你的问题,你愿意聊一聊吗?"
这时来访者安静的表情消散了,眼泪不停地滚落下来,一时难以结束。几分钟以后,情感稍稍镇静。
催眠师:"你对自己捡别人抛弃的食物来吃,自己有什么感到吗?"
来访者:"我感到很难为情,甚至汗颜无地。所以我尽量不与同学交往,我不敢面对他们,我经常是在宿舍同学还没有起床之前就分开了,等到熄灯以后才回到宿舍,我是离群索居的。但是学习上我毫不比他们差,现在能够给我一点安慰的也只有学习成就了,我在班上成绩排名普通是前几名。"
这时来访者神色里吐露出自豪脸色。可以看得出他的心理:要是我没有这种心理障碍该多好啊!
催眠师:"你这么做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来访者:"每当看到一些同学生活上大手大脚,有些能够吃的食物随意丢弃,有些是剩下一点不吃完就扔掉,看到这些的时候我就感到非常惋惜和痛心,就会情不自禁地产生去捡来吃掉的动机。一方面可以不糟蹋东西了,另一方面也可以减少开销,减轻父母的累赘。但事后又觉得这么做不好,不合乎社会标准,但看到又要去做。"
催眠师:"你第一次这么做或许是什么时候?"
来访者:"是在上大学当前。一次上晚自习的时候,在我坐的位子的抽屉里有一包吃剩的饼干,简直还有半包之多,我估量是别人不要的,但我不敢拿,恐怕是别人忘却拿走的。我始终等到教室里的人都走了才把它放进书包。找了个没有人的处所把它吃掉了,心里既有些缓和,也有一些满意。"
催眠师:"你上中学的时候没有这种机遇吗?"
来访者:"我上的是一所乡村中学,同窗们的家景都不富饶,吃饭的时候素来不剩,更没有过剩的钱买零食,不大学里的这些挥霍景象。"
催眠师:"当你吃这些捡来的食品时除了感到难为情,岂非没有感到不卫生和恶心吗?"
来访者:"没有,确切没有这种感觉。既能够减少浪费,又省了伙食费,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就是没有其他人这么做,觉得不好心思。"
催眠师:"这一行为自身确实没有妨碍他人,改变个人历史和组织(一),也没有违反法律和道德。但是任何行为都存在一个社会接收的问题,社会对人们表演的角色均有着某种期待,这就构成了哪些行为是某种角色许可的,哪些是不容许的。当违背了角色期待就会受到社会排挤,产生严峻的适应障碍。你捡丢弃食物来吃的动机无可非议,但是行为本身是社会所不能接纳的,也不吻合大学生角色等待。今天我们主要是弄清晰了这一行为的动机、产生的起因、心理感触等一些问题,你回去以后自我察看一下三天的情况,主要就行为发生的概率、自己的思惟斗争等方面,下次来访时汇报。"接着唤醒来访者。
第三次催眠
来访者:"这多少天我重复想了这些问题,尤其觉得与自己的身份不相符,我的行动确实会引起其他人的非议,然而到了实际当中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思维奋斗特殊剧烈,可以听得到本人心跳的声音。这三天之中我仍是忍不住地捡了一次别人扔掉的食物,吃掉以后特别懊悔。认为仿佛有很多双眼睛在凝视着自己,那天我在校园里转到十一点多钟才回宿舍,回宿舍上床之后一直睡不着。你可能辅助我彻底转变这些吗?"说这话时来访者眼睛里充斥了泪水。
催眠师:"释怀吧,会治好的!只要我们共同努力。"
第三次催眠进入的时间很短,从程度上断定比上一次有所加深,但仍旧达不到深度催眠,不过在这种状态下,治疗已经成为可能了。
催眠师:"你对自己捡垃圾食物来吃的缺点不仅有了意识方面的进步,而且也非常想改变这一不良的习惯,这是异常可喜的。要改变这一弊病必须对垃圾食物产生厌恶。现在我们通过显微镜来看看垃圾食物上面的细菌、别人留下的唾液,与第一型的人沟通技巧,有些人可能还有传染病……你想一想你热衷的食物毕竟有多脏。你现在身边随时可以拿到这些东西,看见了吗?"
来访者点点头,他已经产生了幻视现象。
催眠师问:"你想去拿吗?"
来访者好像有些犹豫,终极还是点拍板,说:"想。"
催眠师:"如果想拿就去拿吧。在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你喝着别人剩下的半瓶酸奶。"这时来访者的情态布满一种满足感,好像真的在享受着这一切。
几分钟过后催眠师暗示道:"你方才喝的酸奶是一个乙肝病人吃不了留在那里的,你感觉如何?"
来访者的神情里开始呈现了紧张样子,并情不自禁地恶心反胃起来,叫道:"我要吐,我要吐……"
催眠师:"痰盂在这儿,你可以吐。"
当时已经是下战书四点多钟了,来访者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一直不停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喉咙,叫着:"要吐,要吐。"
催眠师倒了一杯水对来访者说:"你把这杯止吐药喝了会好一些的。"看着他喝了几口水以后,催眠师又说道:"你刚才累了,现在休息一下吧。"
这时来访者表示出了如释重负的平静状态,艾瑞克森催眠??治疗酒瘾者。大概十分钟以后,催眠师又开始与来访者对话:"现在感觉如何?"
来访者:"还可以,似乎胃里还有些不舒畅。"
催眠师:"没有关联,很快就会好的。"
休息十多分钟以后继续进行催眠引诱。通过言语暗示让来访者置身于一个教室,这时晚自习已经结束教室里空无一人,但是课桌上及抽屉里有别人吃剩下的食品,有饼干、饮料……
催眠师:"你现在就一个人在教室里,你会怎么办呢?你会去拿吗?"
来访者:"我有点想拿,又怕有人看到。"
催眠师:"如果确定没有人看到你会拿吗?莫非你不怕有传染病吗?"
来访者:"我心里很想拿的,我吃过许多别人剩下的东西也没有得沾染病,这种概率是很低的。"
我们本来是想通过厌恶疗法来解决来访者的问题的,现在看来,仅凭此还不能从基本上解决问题,还必须通过其他手腕来消除这一障碍。详细说来,就是要发掘出更深档次的心理原因。所以决定唤醒来访者。来访者被唤醒以后没有任何不适,约定下一次来访时间后结束本次治疗。
第四次催眠
来访者:"这几天不知为什么我看到别人剩下的食物总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但是心坎还是忍不住想去捡,事实上我这几天还是能够自我控制的,并没有真正去捡。"
催眠师:"这很好,解释有提高。但是良好行为的产生还是有点苦楚的,没有完全成为自觉的行为,我们今天持续治疗,不仅要强固疗效还要有所进展。"
这次催眠程度在前次基础上有所加深,根本达到深度催眠的指标。本次催眠治疗的目的是探寻捡垃圾食品的深层次动机,也就是所谓的无意识关键。
催眠师:"在前几回催眠治疗的基本上,我们今天重要想弄明白你捡这些垃圾食品为什么不嫌脏的问题。你当初能联合你的成长阅历来谈谈这是为什么吗?"
催眠师:"现在时间在倒退,你可以充分回忆起与此相干的一切。"
来访者:"我成长在农村,兄弟姐妹好几个,全家只有父亲做常设工拿一份菲薄的工资,家庭生活无比艰苦,我们家一年到头几乎很少吃荤菜。父亲工作的单位有一个炊事员知道我们家孩子多,生活艰巨,常常把单位宴请吃剩下的菜让父亲带回家来。每当看到父亲带菜回来,我们兄妹几个就犹如过年个别。我们也知道这是别人剩下的,但是一点也没有感到脏,我常常想这些剩菜不吃掉多可惜啊。"
催眠师:"所以你到大学以后看到别人吃剩下的食品同样也有这种感觉是吗?"
来访者点摇头,说道:"我确实没有嫌脏,只是大家都不这么做,有些难为情罢了。再说我觉得这些并没有妨碍别人。"
催眠师:"童年时不得已的行为,变成现在自觉的行为,是毛病的观念在安排着你,比方说你的卫生观点,你的社会适应,自我形象塑造等等,实际上你并不是不懂这一切,只是理智敌不过非理智罢了。也就是从小都是在吃别人剩下的的东西,这种东西给你带来了无穷的幸福感体验,因此就作为情结在两种意识层面固定下来了。你也知道这些行为是不当的,所以你避开别人,但是过去的幸福体验作为一种动机推进着你的行为,你现在并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去捡别人吃剩下的食品,而完全是为了满足或者从新体验当年的幸福感,兴许这是童年给你留下的烙印,它已经深深地扎根于无意识,并安排着你的意识行为。你赞成我的分析吗?"
来访者:"老师的分析很深入,我自己这么去做,但是从来没有分析过这种行为的动机。经常是不做难过,感到浑身不自在,做了又后悔,又在谴责自己。我活得很难过、很不自由,请老师信任我一定会改变这种行为的。"
唤醒来访者以后这次催眠停止。
继这次催眠之后又做了两次讨厌疗法的催眠以坚固后果。以后一年多的追踪随访表明:来访者没有再次产生过该行为,甚至连此类念头都没有发生过。
催眠师的体会
这是一例由童年期的满意体验而产生不当行为的心理障碍。来访者求助不完整出于自发的动机,是一种不得已的委曲行为。来访者擅自撬开学院蕴藏室的锁寄存捡来的垃圾食品,这一行为已经冲撞了校规校纪,假如不承认自己是心理阻碍所致必定会被学院处罚,在此情况下的求助,来访者的心态是矛盾的。第一次催眠没有胜利,实在是来访者无意识层面的阻抗作用,当其意识层面乐意接收治疗的同时,无意识的阻抗并没有打消。因为童年时吃到别人吃剩下的食品着实是一种极大的享受,这种知足的休会已经进入了来访者的无意识,为了体验到这种感情,所以来访者会不顾社会舆论和个人形象作出完全不契合个人身份的行为。
催眠治疗中应用了厌恶疗法,只管当时也能够产生恶心、反胃的感觉,甚至呕吐,但是催眠醒来之后在实际生活中疗效并不幻想。来访者还是想去捡别人吃剩下的食品,这种动机并没有完全清除,显然单纯的厌恶疗法并不能化解无意识层面的情绪满足。所以结合认知疗法,想法在催眠过程中把无意识中的情结挖出来,这就是童年积重难返的满足体验,为了经常体验满足的情感,社会评估、自我形象、卫生状态等等可以全然让位,这一切不是意识在起作用,而是受制于无意识。可见无意识动机的排除不是简略应用行为疗法的过程,尤其是那些能够满足无意识欲望的动机,必需像看待意识活动那样做充足的说明和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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