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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中国》读书笔记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读书笔记大全 来源: 逍遥右脑记忆
1.乡土本色
2.乡村生存法则
3.外婆的澎湖湾 1.乡土本色
聚村而居
乡土社会是安土重迁的,“土”是乡下人的命根,一代一代的乡下人依附着土生活,对土有一种深深的眷恋,农人们聚村而居,彼此熟悉,没有陌生人。这样的基本结构跟美国的乡村完全不同,在此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上层建筑自然也相去甚远。
差序格局
如果说团体格局就像是一个棋盘,角色都已固定,那么差序格局则是一个个以自我为中心不断扩散出去的涟漪(中国的乡土正是以此为模型搭建的),在一圈圈的涟漪当中,社会关系不断叠加,从而构成了复杂的人际关系网。
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
社区的原始状态是血缘和地缘的合一,乡下人生于斯、长于斯,从他们的父辈那里,不仅继承了血缘,也继承了那片乡土,世世代代守候在此。 2.乡村生存法则
经验就是知识
在乡下生活并不需要掌握那么多的文字和知识,甚至连记忆都是多余的,因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已经成为了一种生理基础上的条件反射,单调的乡村生活只需要人们掌握从父辈那里传承下来的知识就够了,那些知识足够他们在这片土地上走完一生。
礼治而非法治
“差序格局”的基本结构决定了,在以自己为中心的社会关系网络中,最需要做到“克己复礼”,需要依靠孝、弟、忠、信等道德力量来维持社会关系的稳定,自然而然,乡土社会也就成为了“礼治”而非“法治”的社会,“礼”是存在于人们心中的无形力量,并不需要借助一个客观实体来维持其权威。而也正是因为“礼”治,乡村社会非常重人情,中国人重关系、好面子或许也正是由此而来。
只谈婚姻,不谈爱情
在乡土社会,一对男女如果要进入婚姻,看上去更像是他们打算共同组建一个生育单位和经济共同体,而不是恋爱发展到一定阶段的结果,这种一定程度上两性关系的淡漠和隔离或许更有利于维持社会关系的稳定,所以我们更多看到的是同性之间的联盟,而非异性之间的感情互动。 3.外婆的澎湖湾 外婆家在乡下,一边读这本书,一边脑子里就回想起小时候放了寒暑假在外婆家的生活…… 弯弯滩
外婆家在一个很遥远的乡村,它有一个通俗的名字叫弯弯滩,弯弯滩在两河交汇之处,其中那条较大的河就是贵州的母亲河??乌江。弯弯滩是一个很大的沙滩,上面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外婆家在河段的上游,县城在河段的下游,从县城到外婆家需要逆流而上,坐3个小时的汽船,这也是曾经最便利的交通工具。 弯弯滩在山脚下,从山顶俯瞰,一堆一堆的黑色瓦片错落有致地聚在一起,被树林和竹林包围,这里约摸住了有二三十户人家,几乎都是外公这一姓。外公有两个弟弟,家都跟外公外婆家挨着,吃完“夜饭”,大家就三三两两地聚在外公外婆家的院子里,大人们唠家常,小孩子们则上上下下地追逐嬉戏,天气好的时候,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繁星。 乡下的生活非常简单,简单到如果需要买什么物品,还得去附近的集市,集市五天开一次,开市的日期早已约定俗成,去集市需要先坐渡船,再走一两个小时的山路,撑船的人,我也叫他外公,但他并不是外公的亲兄弟,可能是远房的兄弟,也有可能只是辈分相同,正因为这种“亲缘关系”,我们坐船从来不需要掏钱,不过我估计逢年过节或其它一些时候,互相之间会有些礼尚往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情吧。 对我来说,对弯弯滩最美好的回忆,是在河边捡鹅卵石,有时候会呆一整个下午,那些浸泡在水里的五彩斑斓的鹅卵石,是我童年的宝贝,直到现在,都还把它们带在身边。有时候捡鹅卵石累了,就靠在河边的大石头上休息,看看江水,看看山,在我目所能及的乌江上游,江水从两个小山之间流过,那是日落的方向,像鸭蛋黄一般的太阳从这两个小山之间慢慢往下移,落日的余晖撒在鹅卵石的沙滩上,撒在江面上,周围的山和树在那样的光照之下显得特别宁静和温暖,树林间隐藏着的村落,在这个时候也会升起一缕一缕的炊烟。 外婆家
外婆家的房子是个典型的农家小院,最大的一间,我们叫“厢房”,“厢房”的后壁上镶嵌了一个木制神龛,中间写着“天地君亲师”,两边供奉着祖先的牌位,貌似只有在一些隆重的场合,“厢房”才会真正派上用场,平时只是空着。“厢房”的两扇大门上分别贴着门神:尉迟恭和秦叔宝,除了“厢房”,左右两边还有其它的房间,分别用作卧室、客厅和厨房。 厨房里有两个土砌的“灶头”,“灶头”上架了两口大铁锅,直径约有一米多宽,乡下烧柴火,火特别旺,烧出来的饭菜也特别香,饭是用“蒸(第四声)子”蒸出来的,蒸好的饭粒粒分明,还有米汤。记得外婆家的厨房里有个双联小陶罐,分别用来装盐和胡椒粉,同样的模型我后来在陕西博物馆里有看到过,这样的陶罐貌似从中国的汉朝时期就已经开始在农村中使用了,大概正是因为交通不方便,所以才在外婆家这样一个偏远的乡下,保留下了中国两千多年前生活的痕迹。 外公外婆总是天不亮就起床,大清早,外公会去田里转一圈,“稍午”(乡下是一日两餐,“稍午”和“夜饭”,“稍午”相当于早中饭)之前会带回来刚采摘的新鲜蔬菜,上面还沾着露水,除了务农,外公还有一项营生是“做船”,他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船工,自己也会开船,用这门手艺养活了一大家子人。外公外婆的小孩,有的念书好,早早地便在城市里安了家,有的小孩没能好好念书,在家里干了一段时间农活,但后来也选择到外面打工,或者嫁到了外地。 到我上高中的时候,外婆家只剩下外公外婆两个人相依为命,房间也显得空空荡荡了许多,加上要在乌江上再修一座水电站,预计上涨的河水会把弯弯滩整个淹没,乡亲们便开始陆陆续续搬迁,有的搬到了附近的集市,有的搬到了城里,也有的把房子拆了,然后在更高的地方原封不动地重新组装,外婆家就是这最后一种。搬到新家之后,外公外婆依旧过着空巢老人的生活,他们那会儿还能自食其力,偶尔还会做做农活,儿孙们也只是逢年过节才回去看他们。搬到高处以后,交通方便了一些,车可以直接开到,所以从那以后,常常是当天去当天回,就在外婆家吃个饭便又匆匆回城,大人们要忙工作,孩子们要忙上学。 后来,在我高考完的那个暑假,外婆查出来有糖尿病,在县城的医院住了几天,又在舅舅家养了一阵,稍微恢复一点,她就总提起要回老家,对她来说,城市生活是无聊的,又热又闷又吵,她想念她的老房子,想念院子周围由她亲手培植的桂花树、茶树,还有鸡冠花,想念那些来来往往的乡里乡亲,舅舅们拗不过她,就放她回去了,不过回去住上一阵,她又感到身体不适,舅舅们又把她接回城里,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多次,经过家人的反复劝说,加上估计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也就顺从了儿女们的意愿,跟小舅舅一家生活在了一起。
再回弯弯滩
二零一二年的暑假,我刚好完成了为期半年的环中国旅行,打算在家陪陪家人再考虑工作的事,外婆便一个劲儿地怂恿我带她回老家,我自己也有这个小小的愿望,希望去乡下住上一阵,家人一面担心外婆的身体,一面担心我开车的技能,经过艰难的说服,才终于同意了这次跟外公外婆一起的旅行,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在弯弯滩跟外公外婆一起过暑假。 小时候,在我眼里,外婆只是一个身材微胖的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会做各种各样的传统食物比如米豆腐、麦粑、泡粑、花甜粑、响皮、各种泡菜,还有香肠和腊肉,她不识字,还曾把我小学三年级的寒假作业当废纸撕了,拿去包腊肉,不过那次暑假,我却忽然发现,外婆其实一点也不简单,除了不识字以外,她掌握了在乡村生活的全套生活技能,还特别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每一个来往的乡亲都对她怀有一种敬意,而外婆在跟人交谈时所表现出来的热情、真诚和关切,也是对当时初入职场的我来说觉得需要向外婆好好学习的地方。 到今年三月份的时候,外婆过世了,当时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十分突然,虽然我知道这几年各种疾病已经把外婆的身体折磨得一年不如一年,但外婆过世的前几天还跟她通过电话,感觉到好像随着万物复苏的春天的来临,外婆的身体也在好转。在赶回老家参加葬礼的路上,看到漫山遍野的山花开了,伤痛之余,忽然想到那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我想,外婆终于可以在这个山花烂漫的季节,回到她心心念念的故乡了。 这几年,老家的房子一直空着,但外婆这次回来,很多亲朋故友都从四面八方赶来跟她告别,有的人我根本记不得了,有的人是我小时候认识,但再见已经完全认不出来的,其中便有我外公的弟弟的孙子,我大概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了,还是童年印象中那个又瘦又小整天调皮捣蛋的小屁孩模样,他比我小两岁,现在在广东那边打工,听到我外婆过世的消息,特地赶回来,我当时听到特别吃惊,也特别惭愧,换个角度想,如果是他的爷爷奶奶过世,我想我肯定不会做到像他那样,特地请假回去,也许在我眼里,家人的概念仅限于直系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这一支,而在他眼里,家人的概念似乎更广。 外婆的葬礼持续了三四天,每天从早到晚都有各种各样的仪式,有一个晚上的仪式让我想到鲁迅写的《社戏》,月色朦胧中的村口搭了一个舞台,下面围着看戏的群众。仪式是主持葬礼的先生带领着外婆的孙辈一起完成的,先生在院子里用石灰粉画了一些格子和图形,然后举着法器在前面跳着某种有规律的舞步,我和表弟表妹们则跟着他挪动的轨迹小步小步地往前走,就这样在院子里绕了好多圈,乡亲们或坐或站地在院子周围围观,灯光昏暗,隐隐约约有几十上百号人,外婆家从搬到高处以后,印象中还从来没这么热闹过,而现在因为她,所有人又都聚拢到一起。 除了这场仪式,另外一个触动我的,是我外公,外公从几年前开始就有点老年痴呆,现在越发严重,大概除了外婆和跟自己从小一块长大的两个弟弟之外,他谁都不认识了,他也意识不到外婆的过世,所以老是在找她,每天都会轮流有人陪着他,带他出去走走,担心他被那种凝重的氛围影响。外公的个头很小,牵着外公的手就像牵着一个小朋友一样,有一天,我跟舅舅分别在两边搀扶着外公,想带他出去走走,外公走了两步便停下来,问,“你妈呢?等等她一块走吧?”,我跟舅舅的眼圈都红了,但却又彼此微笑,忍住快要流出的眼泪,跟外公说,“她有点事还在忙,我们先走,她一会儿来”,外公好像有点不太开心,但也顺从地说了句“好吧”。有时候我们也会像跟他聊家常一样聊到外婆,提起外婆,他总是笑着满口称赞,说她很能干,手艺很好,什么都会做。在外公外婆成家的年代,是婚姻先入为主的,没谈过恋爱,但几十年风风雨雨走过,他们慢慢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那种爱情跟年轻人所说的谈恋爱不一样,它在踏踏实实的生活里,润物细无声。 这大概就是我关于乡土中国的一点记忆吧,也借此缅怀那逝去的乡村,逝去的岁月,和逝去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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