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红心老师问我幼儿园的H崽的情况,我说许多时候我们真不能轻看“遗传”。 H崽的情况是很让人同情的,我和老师在他身上关注了不少。许多时候许多事,他都是身不由已地做一些让人着急的事。我去过H家两次,对家庭情况也有一些了解,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我对红心老师说,像H崽这样的孩子是最需要我们覃山学校的。然而一些这样孩子的家长因为从众心理,并没有看到这个情况,这种需要。我感到很难过,并非我招不到生而难过,而是你看着这样的孩子进了他完全不可能适应的学校,然后在他还没有成长到有能力去适应不适宜他情况的学校时,而被一点点地折磨和毁掉,你却又无能为力。
每一次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下火车站我们都会随着大流就会不用想事地走出火车站,有许多这样的“从众”而正确的事例。其实这是根据常识做了判断,更多的时候从众并没有从常识判断,只是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安全:大家都这样,错不了,即使错了,大家都一样。
且不说孩子千差万别,但即使是“百差十别”,那也说明孩子们有自己的特点,有自己的智能结构。在幼小的时候,特别需要不同的环境成长和发展。我办学本来开始是出自个人的兴趣,但到后来假装得考虑社会的意义并自己也信以为真的时候,我想这种社会意义是提供一个选择,为某些孩子。
我曾有过一次闯红灯的经历。前面一辆高大的大巴,让我没法看清前面的红绿灯,如何计算左右的红绿灯规律咱也没有去关注过,跟在这大巴后面结果就闯了红灯。如果在当时的情况,自己停一会儿让大巴离我一点距离以免看清红绿灯,但如果那时是绿灯,你傻乎乎地停着后面的人不停地按喇叭让你感觉自己就像犯罪似地内疚。
很多时候,我们面临选择,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人的一生许多转折点,回过头来看,在任何一个节点不同的选择都会是不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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