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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的林业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行为教育 来源: 逍遥右脑记忆

  大人们总在指责孩子:打架、不懂礼貌、不学习、不自信……但我们是否了解这些行为背后的原因呢?有多少原因是被我们忽视的呢?

  行为背后总有原因,这些原因导致了孩子们待人处事的截然不同。我们应看透行为背后的原因,而不是停留在行为的表象上裹足不前。

  头痛欲裂的我拖着酸软的四肢回到白色办公室,每上一级台阶,都让我苦不堪言。昨天那场上濒生日聚会把我弄得疲惫不堪,孩子们的热情与呼喊让办公室的温度不断上升。

  随后,我们把那些第二天要上课的孩子们赶回了家,场内安静下来后,我一时兴起,忽悠大伙一起爬香山去——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了。

  昨晚站在香山顶的我豪情万丈,今天却四肢疼痛。但我还是马上发现上濒成立的730天中,一次都没有迟到过的常松居然还没有到。

  10分钟过去了,穿着新球鞋的小白从我面前经过;20分钟过去了,长发飘飘的媛媛从我面前经过;那个常松仍然没有踪影……

  在以往的8点到8点30分我都会用最快的速度浏览所有的新闻、查阅邮件以及确认今天的安排,但今天却开始担心常松的安全了。我连拨了两次他的号码,都是不在服务区的提示。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我冲进房间,抓起电话:“常松,你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找一下兰海老师。”

  不是常松,我正要道歉,听见玻璃门上的风铃响了。这叮叮当当的“信号树”代表着有人来了。我忙把电话挂掉,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

  果然是常松,他也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你,你怎么回事儿?居然迟到这么久!”见他四肢完好,我的心就放了下来了。

  “先让我喝口水,我可跑了一路啊!”常松嘴巴都不灵活了,“你猜我看见谁了?”

  我根本没有任何思路。

  “林业!”

  这两个字就如同电击一般,让我不仅忘掉这全身上下的疼痛,也忘记了对常松的数落。

  “你们俩说话了吗?”我的声音低沉。

  “没有。我在知春路那站下车,站台上我一回头就看见他了。我冲回去找,刚看见他,大钟寺就到了,我跟着他下了车,好不容易赶上他。”

  我拽着常松的袖子,嗓子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急切地等待他的下半句。

  “结果我追上去一看,不是林业。”常松长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深深陷了进去。

  我很失落,毫无表情地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拔掉电话线。

  我不想被打扰,因为每次提到林业,就如同击中了我的死穴。

  2003年9月,刚经历了非典,在我忙得焦头烂额时,突然接到了一个高考复读生的电话,希望和我谈谈。我对电话那边沉稳的声音颇有好感,我喜欢自己寻求帮助的人,所以很快安排了第二天的见面。

  当准时的敲门声响过后,一个帅哥进来了。

  “我想找兰海。”男孩相当镇定,声音和电话里一样沉稳。

  “你好,我是兰海。”我伸出手,“需要我什么帮助呢?”。

  “我是林业,我需要你帮助我考上大学。”林业的双手有力,很坚定。

  我用了30秒钟观察了林业,没有马上回答他。挺拔的鼻子,双眼皮,坚毅的神情,五官很好看,英气十足。

  “是吗?你认为我什么地方能帮助你呢?”我很好奇他的直接。

  “我查了一些关于你的资料,上面说你能给别人制订规划并且帮助他达到目标。我现在学习完全不在状态,但我非常希望能够学好,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想你是可以做到的。”小伙子一脸严肃。

  “那看来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说说你现在的情况。”我把林业带进了我的办公室。第二部分爱孩子也需要懂得和明白

  “你好,喝水。”常松把水杯放在他面前,迅速地递给我了一张纸条:

  一辆市价1500元的自行车,新的。

  我看了眼纸条,收了起来。[孩子的一切都在透露着我们需要知道的信息,看什么样的书、穿什么样的衣服、听什么样的歌,甚至吃什么样的食物,这都是让我们了解孩子一切的最基本最真实的信息。]

  林业喝了一口水,只用一句话就完成了自我介绍:“我去年参加了高考,离本科线差180分,然后进了一个重点中学的复读班。这就是我的情况。”

  “我想了解一下你的家人情况。”

  “这个,”林业看了我一眼,坚定地回答,“我是一个成年人了,考大学是我自己的事情,所以你不必知道我家里情况。”

  “是吗?那就想好了再和我说,否则我就没有时间奉陪了。”我起身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这分明是在下“逐客令”。林业愣了,可这个骄傲的家伙仍然抬着下巴离开了我的办公室,并很有礼貌地帮我轻轻关上了房门。

  但我预料,三天之内,他会主动和我联络的。

  我哼着歌打开电脑,开始记录:

  “一辆1500元左右的新车,家庭的经济条件很好。不愿谈家庭,应该是在高考上和家庭有比较大的冲突。林业独立思考能力强,所以坚持自己意见是在家庭交流中最明显的矛盾。在解决问题方面,林业是主动的,他渴望解决目前的难题,但同时又不能面对所有问题。”[对于孩子的分析,不仅要通过物质的条件,从他们的语言、态度和做事方法都能让我们去触摸他们的心灵,只要用心,只要家长愿意去分析自己的孩子,相信你一定会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了解自己的孩子!]

  第三天,林业果然来了。

  “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助,不过,我不愿意告诉你……但,我写在纸上了,我们先说学习,等我走了,你再看这些。和你聊天是很贵的,我可不想浪费我的金钱。”林业仍然抬着高傲的下巴,可语气已经柔和很多。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林业,不知昨晚把这段话背了多少遍。

  和林业的谈话非常顺利,他有很强的进取心,有自己渴望报考的学校,还有自己的理想。但在学习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学习盲点。像林业这样拥有远大理想但又没有方法收获成功的孩子是最遗憾的,但却又是最有希望的。进取心是决定一个人成功的基础,所有的学习行为都需要建立在此基础上。这样的孩子需要的只是方法和坚持,不仅仅是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学习目标,更重要的是需要通过一次次阶段性的成功来保持住自己奋斗的热情。[这类孩子是我们常说的“口号派”!经过调整后,他们是最容易成功的。孩子们的理想是需要尊重的,我们还需要托着他们的理想,最好的帮助就是提供方法!]

  与所有孩子的一样,我给林业出的学习秘籍第一招就是“认识你自己” ——惨烈地认识自己。[ 不断地补习结果就是总在重复!孩子的好胜心会让他们无法承认自己的“落后”!客观认识自己是调整的第一步,而且要有极强的心理素质来接受“认识”后惨不忍睹的后果。]很多孩子不断地补习,可分数总不能大幅度地提高,原因就是他们不清楚自己对于内容的掌握程度。他们很可能发现自己总是在犯同一个错误,每次考试前总是这本书本的前两章复习得最好,他们总是更愿意花时间在自己能做、会做的练习题上,而对于自己不擅长的内容,潜意识里就在逃避。

  “丛林”作战是我给林业设的第一道关卡。我把他带进办公室,将我准备了三天的所有资料放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秘籍。看着,这里是语文、数学、英语、化学、物理的考卷,我需要你认真地做完,不能看其他资料,遇到不会的题目,就不放弃,不能猜,这样我才可以完全了解你的状态。你要记住,我只是你的助手,[“助手”是帮助孩子的人,不是孩子可以依赖但却可以信赖的人,做属于他们的事情!称呼上的改变又一次让孩子意识到自己需要掌握主动,也让他们确认自己是一个需要对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人”。]卷面上的分数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在意的是你的真实状态。我会一直在外面等你,现在时间是下午两点,完成时间不能超过八点。”

  我没等林业给我任何回应,先行离开。

  6点30分的时候,我结束了和内波教授在MSN 上的谈话。我悄悄站在我的房间门口,听了听里面林业的动静,连动椅子的声音都没有。但我知道,越是担心,就越不能去看,一旦进去,一旦询问,就说明自己不信任他。[不要在许诺给孩子的完成任务时间内打扰孩子。因为这种行为是一种不信任的暗示。]

  离规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门突然开了,林业一脸疲倦地走出来了,交卷。

  “所有的卷子都在这了。会做的我都做了,希望你不要失望,我先走了。”

  “好的,明天下午同一时间过来。记住,把高中三年所有的教科书都带来,别忘了。”我递给他一堆吃的,“骑车小心点儿,别尽图快。”

  林业终于有了一丝笑容,“看不出来,你还会照顾人呢?”

  “我折磨你一个下午了,肯定要回报一下你了。回去吧,和父母好好谈谈。”我目送林业离开。

  同事们都回家了,房间空了。

  我把音响打开,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法国香颂舒缓优雅的旋律。

  我一个人静坐在桌前,拿着林业的那一堆试卷,开始对他的学习情况进行全面分析:很多科目的基础都有问题。我拿出自制的各科知识点系统图与林业的试卷卷子进行了对照,遗憾地发现林业对每门学科的理解都是不系统的,这孩子的实际水平远远低于他的高考分数。但让我欣慰的是,从这几张试卷子和草稿纸上的回答字迹来看,他非常认真。

  我倒上今天最后一杯咖啡,慢慢打开林业交给我的信:

  “林业是我的名字,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我是理想主义者,但理想让我迷茫。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生病去世了,爸爸是大学系主任、教授。妈妈离开我没多久,爸爸就又结婚了。于是从初中开始,我辗转在各个地方读寄宿学校,每个月才回一次北京,每个月才和我爸爸见一次面。大家眼中的我,不懂事、爱打架、不知道学习……我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我很想好好地做人,以后找个好工作,能够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这封不太长的信件把这个波涛暗涌的家庭和十八岁男孩的境况显现出来。信件中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传递给我许多的信息。什么样的人才会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呢?又有什么样的人才会在第一句话就告诉别人他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呢?林业对自己的经历很不满意,同时他对爸爸送他到外地读寄宿学校充满了无奈与失望。虽然他很伤心父亲对自己的“遗弃”,可他仍然在内心中充满了对父爱的渴望,他渴望用自己的成功来获得父亲的认可。

  而这种渴望在林业身上透露出的是一种义无反顾,他脸上那么坚定,理想就是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很多生活在有变故的家庭里的孩子都会向往一个安定的生活、一个美满的家庭,他们对于家庭安全感的需求是迫切的,让这类孩子感受到放松和安全是建立友好关系的关键。]

  从那天开始,我给林业制订了每周具体的学习计划。在一个完整的系统和结构下来帮助他搭建对学科的认识,同时也给家教老师提出了相应的要求,加上林业的悟性和努力,他的进步很大,来我这儿的频率也从原来的隔天一次变成了每周一次。

  每周,我们都在一起打篮球。出于职业原因[作为顾问,是不能透露孩子的隐私的。父母也应该知道,孩子们都有自己保留隐私的权利,切忌在外人面前说孩子的隐私,孩子可不像你们认为的那么“不懂”啊!]我没有透露给大伙更多关于林业的信息,但聪明的小白和常松,又怎么会察觉不到林业的变化呢?

  男人之间的沟通是奇妙的,有时不需要语言,只需要一种目光,那就是一种信任。

  有一次,大汗淋漓的我们坐在台阶上喝汽水,林业突然问我:“兰海,你原来遇到过像我这样犯过错误的人吗?”

  “林业,你觉得什么是犯错误?”[当孩子告诉我们一个“结论”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知道他下这个结论的原因,关注原因而不是结果。]

  “像我原来那样,总打架,总在外面混,没有家人管我。我爸爸把我放在寄宿学校里,我很自由。但这个自由,我真的不想要,我就想要他们管我。”

  看来,我的这个“体育放松法” 真的行之有效。[脑力活动频繁过后会让人产生巨大的压力,缓解这种压力的最好方法就是“运动”,而且是多人的运动,建议父亲们要经常和孩子一起运动,不仅可以减压,也可以建立良好的交流环境。]我们这段时间在学习上花了很多时间,但他却一如既往地在家庭话题上敏感,除了上次他留给我的那几行字以外,我们再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展开过讨论。[十八岁的林业,有自己的思想。对于一个性格刚强的孩子,需要以柔克刚。虽然不是直接让他说出答案,但是让他放松,给他一个“安全”的环境会让他主动倾诉,外表越刚强的男孩子内心越渴望谈话。]

  我侧身,看见旁边的常松若有所思地看着落日,眼神中满是故事。我知道,此刻我应该离开,把故事留给这两个男人。因为我知道常松的故事,我同样知道林业也会喜欢那个故事。[我们在创造一个环境,谈话的环境。如果环境中出现了不同身份的人,很容易让孩子有所保留,在林业的心中,我是一个他尊敬的人,有些话是不能告诉我的,因为他会顾及在我心中的形象,所以我离开。父母有时候就特别需要给孩子一个谈话的氛围!]

  常松家是县城里非常大的一个家族,常爸爸的专制是有名的。即便如此,常松依旧在学校里打打闹闹,甚至到处借钱,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所有借给他钱的同学都去找他爸爸要钱。就在常松不知道爸爸会用什么工具收拾他时,爸爸却出人意料地还掉了所有的钱,没有动手,甚至没有一句责骂,只说了一句:“男人做任何事情都要对自己负责。从现在开始,我不再为你负责。”

  从那天开始,常松明白了,原来父爱是这样的,原来犯错是这样的。[父亲处理问题的方式和母亲是很不一样的,这样一种让孩子意想不到的处理方式,会让孩子在震撼中反思自己的行为,往往能起到转折的作用。]

  我一直在想孩子们需要怎样的老师,这位老师不一定是教育专业的,不一定具有高学历,但个人丰富的经历是必需的,[教育就是影响力,人与人之间的影响力是随时产生的,有过经历、有过反思的人对生活有着深刻的理解,这些理解不是从书本上看到的,而是自己的、生动的。]只有经历过故事的人才能从生活中获取领悟和智慧,才能理解别人的成长,才能让他影响别人。

  不知最后这两个男人具体都交流了怎样的故事,我只知道从那天开始,林业比任何时候都用功,还主动和我们提到自己的爸爸和自己现在的家,我想这就是成长。

  当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进行时,林业突然失踪了。

  连续两周他都没有出现在上濒。常松查了他的个人档案,我们开始疯狂地发邮件、打电话、发短信……那些日子一旦空闲下来,我就为林业担心。

  正在常松和我商量怎样才能找到林业时,他出现了。

  他的脸上挂着明显的伤痕。

  我忍着什么都不说。[重要的问题只能是一个,当我们每一个问题都要问孩子的话,就会漏掉最重要的那个。]

  “快让我看看你的记录本。”这个记录本中,记载着我给他的任务,还有他的完成情况记录和自身感受,那上面记录着我们需要的全部信息。

  林业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我们一会儿再说私事,先说公事。把记录本给我,是不是什么都没做啊?”我故意忽视他的伤痕,以减少他的压力。

  可他还是不动,眼眶红了。

  10分钟,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小白和常松在我的暗示下都停止了各自的工作,但并没有盯着林业,不想给他压力。

  [当孩子处于敏感期的时候,外界对他的关注反而让他陷入紧张中。]

  终于,林业走到我面前,从双肩包里拿出记录本,一句话不说。

  我打开这几周的记录,上面是林业的笔记,很认真地记录着每次的完成情况。可是,本子重新修补所遗留的痕迹告诉我,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我若无其事地认真检查着每一次记录,心里暗暗等待着林业开口说话。

  “记录本被撕坏了。”林业的声音平稳得让人吃惊。

  “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化学进步了?这是我这三周的第一个重点,就是让化学和物理的同步提升。从记录看,你真的进步了很多。”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儿,自顾自说下去。

  “你就不关心我的记录本怎么被撕坏的?还有我脸上的伤?”

  我抬头看着他,合上手中的记录本。

  “我们这段时间一直在找你,你很不负责任,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信息,你没有想过我们的焦急吗?你已经十八岁了,应该知道做事情是要有个交代的……”[抓住事情的关键向孩子提问,而不是询问每一个问题。]

  其实我心里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这段时间究竟在干什么,不过仍然表现出若无其事。

  “我爸爸不让我到你这儿来咨询了。”林业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呢?”

  “我爸爸说,与你聊天一个小时怎么就要这么高的费用。”

  “那你最近的进步,你爸爸知道吗?”

  “如果没有这些进步,恐怕我就只能见你两次了。”

  是的,我对林业的咨询不知不觉中已进行了十次,这样说来他用自己的进步争取了后面八次见面的机会。

  我忽然怜惜起这个孩子。

  “我爸爸说现在我已经很稳定了,不用再咨询了。”

  “嗯,那这个本子是怎么回事?”

  “那个,”反应激烈的林业突然吞吞吐吐,瞟了我一眼,“那天,我和他顶嘴,他就把本子丢在地上,然后一不小心,他把脚踩上去了。”

  我看着那还依稀浮现的脚印,有点压抑,但只能沉默。

  “我就不明白了,我去补习家教好几个小时才花这么多钱,而他去请客吃饭也要花这么多钱。我从初中以后他就没有管过我了,现在我好不容易上了轨道,他又觉得我已经好了,就不用来了。他怎么能这样呢?”

  “那你今天怎么来的?”

  “我连续节约了两周的钱,来这里。”

  “哦,你告诉我,你觉得我们的咨询或者说我们的合作有效吗?”我已经变成了一种极度欢快的声音。 [孩子处于情绪激动状况时,我们需要转移话题,调整孩子的情绪。]

  “当然了,我最大的收获是我能清楚地知道我的目标是什么,并且我很清晰地知道只要我按照方法就能得到它,最重要的是,我有力量了!”

  “那我们就用这些力量来加油吧!我会继续给你这些力量,我们的咨询也可以一个月一次,你也可以来为我们工作,比如说工作多少小时就可换一次咨询。革命战斗有很多不同做法,是不是?”[不要给孩子找客观原因,而是鼓励他自己能够依靠自己解决问题。]

  虽然我这样说,但林业毕竟不是小孩了,他很难因我所说的只言片语而兴奋起来。因为我非常清楚,这不仅仅只是他爸爸的一个决定,而是对他的一种不信任和漠视。这种感受,是对林业最大的伤害,也是对我最大的伤害。[父母忽视孩子重视和喜欢的事情是对孩子内心最大的伤害。]

  教育是一件科学的事情,学习计划需根据每个人的能力特点、性格因素来制订,并且需要在不同时间段进行调整。更重要的是,在孩子们提高过程中会出现波动,而我们要做的就是预测波动,以给他一定缓冲。这就如同运动员的教练,运动员们在项目上的实际能力都超过教练,但他们需要教练作为第二双眼睛观测自己,以达到提高的目的。

  很多父母总在孩子出现问题之后才想到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而在问题刚刚获得解决后又立即停止了调整,于是很多好转后的孩子在一定时间内又会下滑,这些都是成长中出现的正常曲线特征,所以孩子的成长是需要长时间来关注。

  那是我最后一次和林业在一起,直到今天,我还是在找他,一直在等他出现。

  今天,常松给了我一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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