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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对宝贝说“不可以”之前,请停顿半秒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家庭教育 来源: 逍遥右脑记忆
文/麦小麦
小馒头一两岁的时候,我在当当上买了一本童书叫《大卫,不可以》,是冲着这书获得的各种奖项和无数读者好评买的,第一次翻开,我简直惊呆了,画得这么丑,而且都在讲小朋友不可以做的事,不会把孩子教坏吗?我当下将书塞进了书柜的最里面,不打算拿给他看。
三岁左右,他自己翻出那本《大卫,不可以》,第一次看便笑得嘎嘎嘎的,之后又经常拿着那本书要求我讲给他听。我担心他会跟着书里大卫学的坏事,他一件也没有做过,相反,还会在恰当的时候想起大卫这个反面教材用作自我反省。比如吃饭的时候他会突然说:“大卫不可以玩食物。”洗澡的时候看到旁边的香皂,他会说:“大卫不可以玩香皂。”其实这两样他根本没有玩过。
这真是件有意思的事,他看书上大卫干坏事看得哈哈笑,心里却并不认同他的行为,这让我开始对他的判断能力和是非观念有了新的认识。

好好想一想,当我们频频说不可以的时候,其实是有一个隐藏预设的,那就是:孩子不知道好坏、没有控制能力,如果不赶紧制止他,他就会做坏事。但事实总是这样吗?显然不是。孩子内心对是非和分寸自有判断,我们大可以相信他的判断。退一步说,即使我们不相信,何不给他几次机会让他去试?
小男孩调皮,一到陌生的地方便兴奋地爬高爬低,妈妈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不可以”,我们问过自己为什么觉得不可以吗?我总结出两个原因:一是不安全;二是没教养。
先说安全问题。孩子在天性上最接近小动物,具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很多看似危险的动作,对孩子来说并不存在危险。我经常揪着心看孩子爬,浑身紧张地做好救驾准备,但总是白紧张一场,慢慢地我的标准便渐渐放宽了,便由他去玩,结果常常是周围的人大呼小叫让他下来,我却像没看见一样。别人问:“不怕他摔着?”我说:“怕着怕着就习惯了。”其实,在长期的默契中我真的就不怕了。但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乱玩乱爬,关于安全,我的标准是:我感觉到危险的不能爬。这个标准是建立在我的人生经验上的,他对我的标准也会有评估:这个地方我能不能爬?或者要不要先问过妈妈?有时我不让他玩他又很想,我只要说:“你想想,如果可以让你去,妈妈会不让吗?”他会老实作答:“不会。”我说:“对啊,所以我说不能的,就一定不能了。”一贯宽松的政策让他相信这一点,也就很容易接受了。

其实仍然是有问题的,我的标准是:“我感觉到危险”,仍然是以我的眼光来看的。在亲子关系中,当大人自觉用一种平等的态度来对待孩子,一切都可以商量,这就是民主。但如果大人的观念有偏差,亲子关系是天生存在权力关系的,孩子就只能被动地接受这种偏差。比如安全问题,究竟是孩子的处境真的不安全,还是我们把自身的不安全感投射到孩子身上呢?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深究的问题。

还有形象和教养问题,如果妈妈接受小孩子就是好奇与好动的,那么就不会为他在陌生地方到处去玩去看而感到窘迫了,当然,前提是不能有违公德、不能打扰别人。这仍然是一个标准问题。
有一次我独自坐火车,正无聊,有个奶奶带着和小馒头差不多大的孙女上来,小女孩活泼可爱,迅速和我打得火热。可是她的奶奶十分不安,不断地把她抱回去,训斥她,并向我道歉。看得出她并不是担心我这个陌生人,是真心觉得孙女打扰到我。我一再表示没关系,可那位奶奶还是不停地对孩子说这不可以、那不可以。事实上,小女孩没有打扰到我,打扰我的是她的奶奶。奶奶也是以她的标准来要求孙女,可是她的标准像很多传统的中国家长一样,太过自律及自责,以致压抑了孩子的天性。

大人对待孩子的标准,是自己全部人生经验和三观的综合体现,如果真有偏差,很难有自我意识,所以家长的自我反省就变得非常重要。当我们想对孩子说“不可以”的时候,请停顿半秒,问一问自己,这声“不可以”是不是一定要说?他正在做的事真的是原则性的“不可以”吗?真的只要半秒,你也许就会发现,其实,并不需要那么多“不可以”。

家长以为自己在讲原则,在用自己的人生经验教育孩子,事实上,有多少原则真的那么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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